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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超:以前有點裝,現在很多東西無所謂

鄧超賣力跳舞宣傳《分手大師》。信息時報記者 朱元斌 攝

“鄧超瘋瞭”,這句驚嘆目前為止出現在鄧超生活中兩次。一次是他中學時,保衛科科長欺負女同學,他拿著菜刀滿校園追砍,老師在旁邊大喊“鄧超瘋瞭”。一次恐怕就是看完他正在上映的新片《分手大師》後,媒體和觀眾的一致感想。

他瘋到什麼程度?影片裡露腹肌露股溝、黑老婆黑楊冪,把“百變大咖秀”玩得超級不要臉;每一站做宣傳帶著大媽跳廣場舞,穿上10厘米高跟鞋跳舞,對著巨型打火機,像電影裡一樣用舌頭打火。按規律說,男人到中年會越來越成熟穩重,怎麼鄧超越活越回去瞭?接受本報記者專訪時,鄧超的人生答案恰好相反,“以前剛入行時多少有點偶像包袱,說實話有點裝。現在心中的小賤人由我調控,隨時都可以把它拿出來、放回去。現在終於活到很多東西無所謂、怎麼樣都行的狀態瞭。”

翻看鄧超的“小賤人瘋癲成長史”——逃學的霹靂舞領舞,一邊演著快崩潰的角色一邊在《我是歌手》上瘋狂扭臀,話劇裡反串女裝跳艷舞的中戲學生……生活或舞臺上的鄧超絕不是那種老老實實、規規矩矩的人。《分手大師》隻是把他凝聚幾十年的賤氣一下子逼出來瞭。

專題撰文 信息時報記者 馬婷

鄧超語錄

早些年可能我還會認為發脾氣是一種美德,現在我會認為發脾氣就是無能,發完脾氣還不是要幹下去。

剛入行時會加很多保護、枷鎖,就是有點偶像包袱。在行業混久一點瞭就有一點點資本,覺得可以放開瞭。

以前宣傳時可能不會和學生軋舞,玩得那麼瘋。現在爭取把每個通告、每個采訪都當PARTY來做,別老想著完成任務就走人瞭。

迪斯科剛開始在全國流行,就覺得很好看很喜歡,在舞廳走上去跟人說能不能教我。也不交學費,跟著跳,還跳上瞭領舞。那時,社會上的人包括我爸媽都覺得,跳這種舞的是邊緣人群,很不理解。但我隻能順著靜電油煙機出租自己感覺走。

我倆就像說相聲,我是逗哏的,她(孫儷)是捧哏的。她的是冷幽默,黑色幽默,我的賤比較直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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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去當導演?

“被太太刺激,有本事你自己弄啊”

《分手大師》是鄧超、俞白眉導演的電影處女作。這對好兄弟在2001年開始,已經合作過爆笑舞臺劇《翠花,上酸菜》,叫好叫座;但十幾年來,他們卻沒有“幹一票大的”當導演的想法,甚至兩三年前捧出過新導演趙薇、徐崢的光線影業來找鄧超,他也拒絕瞭,說很享受做演員。

在鄧超心中,導演是一個很神聖的職業,“導演應該是斯皮爾伯格、大衛·林奇這樣閱歷豐富、知識淵博、很有情懷的人,技術性很強,書也看得多,我都不達標。開始跟我說的時候,我還覺得特別不靠譜,又覺得我演戲挺好的,很享受很滿足,做導演有點不務正業。”

籌備《分手大師》時,鄧超、俞白眉也隻是想著一個演、一個寫,數瞭一圈,沒合適的導演。兩人琢磨許久,那就自己來吧!其實,這中間還有一個小推動,鄧超說:“我太愛喜劇,做演員那麼多年一直沒演過,就是怕搞砸,所以很謹慎,十幾年都沒導、演(喜劇)。我和俞白眉經常吐槽,看到一部喜劇或找我的片子,都覺得‘啊?這是喜劇嗎’,吐槽到我們自己煩的地步。這時太太們就飄過來說,‘你們說得太多瞭,有本事你們自己弄啊’。那我就從頭到尾做一個!”

為什麼不難搞瞭?

“發完脾氣還不是要幹下去”

鄧超演戲較勁是出瞭名的,演《中國合夥人》時,導演陳可辛說OK瞭,他還要拉著要求再演5次。刷新瞭導演陳可辛心中的排行榜,超過金城武成為陳導導戲以來“最難搞”的演員。

當瞭導演的鄧超,自認嚴厲但總算沒怎麼發脾氣,“劇組裡90%以上的人都累病瞭,包括我,一天隻睡3個小時。每天周圍都會不停傳來聲音,今天說,‘這個場地不行啊,我要一個更大的場合’。明天說,‘藝人的檔期不行啊,再去跟經紀人要兩個月的檔期’。後天說,‘下雪瞭,演員很冷的,要等到明年開春再拍啊’。大後天說,‘片子我現在剪不瞭,我要回去過節啊’。很多事情也是在鍛煉我。早些年可能我還會認為發脾氣是一種美德,現在我會認為發脾氣就是無能,發完脾氣還不是要幹下去。”

同時,他也從“跟誰都死磕”轉換為“放手”的模式,“原先我隻是對我自己(死磕),緊緊拽著,死死握著,過不去就過不去。但現在我學會瞭放手。”他學會將道具事務交給道具組,很多經驗上的問題交給光線影業,“因為我是新人,是菜鳥,他們專業,我會向他們取經。用一種新人的態度,自己才能更飽和。”

一場電影下來,鄧超最明顯的變化是,“做完自己的電影,就沒那麼多看不慣瞭。有些電影哪怕出來是個爛東西,都值得敬佩,因為你不知道做電影的人承受瞭什麼。”

為什麼找楊冪演?

“她特別幹脆,特別喜歡這劇本”

在《分手大師》裡,鄧超主動找到楊冪當女主角。問他是不是看中她自帶票房,鄧超否認:“其實我們找瞭很多演員。也有很多人推薦楊冪。她反應速度最快,頭天晚上給她劇本,第二天中午她給我打電話說,‘導演再給我一個小時,我就可以決定接不接,我特別喜歡這個劇本,這個角色就是我’。作為導演我最喜歡聽到這句話。她特別幹脆,當天就決定出演。然後我們聊細節,她說自己小時候就是個女漢子,到處跑劇組,所以我認為這個角色很適合她。”

女主角拍著拍著戲卻懷孕瞭,是一個導演最大的噩夢,但楊冪的敬業讓嚴厲的鄧超也五體投地,“她告訴我懷孕那天,就是她第一次出場的戲——撥開人群,一撲撲上大巴車上發獅吼功。之後,她要連續幾天開夜戲,要在一線天的石壁中躺著,很冷。後來還要吊威亞,摔在地上,翻滾、打人和被打。有一次我倆拍爆破戲,很危險,我拖著她用力跑,還要跌倒,再抱起來轉。轉一次她就吐一次,吐完一抹嘴,接著拍。每一次她問我怎樣,我隻要‘嗯……’她就說,‘行,再來’。我太太那時也在懷孕,我知道女人懷孕情緒很難控制的,很多人都會有憂鬱癥,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就隻剩下我和孩子瞭,很無辜啊,還要那麼辛苦。我看我媳婦啊,有時候她就是會不開心。(所以)楊冪真的讓我很感動。”

性格篇

為什麼玩得那麼瘋?

“怎麼生活都可以,不在意別人怎麼說”

之前,鄧超在戲裡戲外給人感覺都是,又倔又傲嬌,大部分時間都板著一張臉,一副隨時和自己、和這個世界死磕到底的樣子,和媒體的關系也很僵化。那這次,鋼管舞算什麼?異裝秀算什麼?逗比舞算什麼?他每一次肌肉的抖動都表現得比綜藝咖更希望逗觀眾發笑。很難相信已成名的一線小生會那麼“放得下”、“不要臉”,而他每一站的歡脫宣傳,是完全因為新戲而如此賣力“表演”嗎?

對此,鄧超很坦誠:“說實話,剛入行時會加很多保護、枷鎖,就是有點偶像包袱。在行業混久一點瞭就有一點點資本,覺得可以放開瞭。現在生活狀態是這樣——怎台北靜電機租賃麼生活都可以,不需要別人操縱我們的生活,不在意別人怎麼說,不需要幹些不情願的事,想幹什麼就幹什麼。所以我也想把這種體驗帶給大傢。宣傳手法隻是一種形式,我都用玩的心態,讓自己高興別人高興。以前宣傳時可能不會和學生軋舞,玩得那麼瘋。現在爭取把每個通告、每個采訪都當PARTY來做,別老想著完成任務就走人瞭。每一場我都把嗓子喊啞瞭,工作人員要我收著點,可我收不住啊。”

鄧超說起“活得越來越舒展”時就關不住話匣子,他表示有過和自己都不好相處的時候,“有點裝,我沒盡興,媒體也覺得不盡興。一有記者問到什麼問題,我就說‘對不起’。為什麼一直逮著我問這種問題,生活有什麼可問的?是我單方面的選擇。後來我終於弄明白瞭,這其實不是記者想問,這是他們的職業,生活也是大傢關心的,現在就接受瞭。我觀察到,每次做點映,都會有或許3%的人就不想笑,平時辦公室同事可能一起聊開心的事,就有一個人總覺得沒意思,特別高冷。這樣搞得大傢都挺掃興的。我這部電影是拍給不裝的人看的,(希望)影響他們覺得這樣生活或許也挺有意思,我也在鍛煉自己成為不裝的人。”

有什麼瘋癲成長史?

“逃學到東莞做領舞,還有舞迷呢”

其實,沒入行前的鄧超就是個小瘋子,甚至為瞭酷愛的霹靂舞,逃學去舞廳領舞。談到這段經歷,他還頗自豪:“我十三四歲時,迪斯科剛開始在全國流行,就覺得很好看很喜歡,在舞廳走上去跟人說能不能教我。也不交學費,跟著跳,還跳上瞭領舞。那時,社會上的人包括我爸媽都覺得,跳這種舞的是邊緣人群,很不理解。但我隻能順著自己感覺走。被父親責罵之後我就逃學到東莞、惠州做領舞。那時在廣東舞廳賺錢多,月收入過千呢,我又唱又跳,一晚上五六個小時不下臺,很賣力。大傢也被我帶動,沒有不捧場的,還有舞迷呢。不過,那是千姿百態的世界,有人喝醉打架的,很容易沾染上不良風氣,也很危險。要敬告大傢,在心智不那麼成熟時,還是要父母帶一帶。”

所以,就不用奇怪鄧超在《我是歌手》裡舞姿那麼撩人,做起廣場舞宣傳來那麼自然瞭,“我希望是中國廣場舞代言人,將來就是一個歡樂的老頭。”

傢庭篇

孫儷樂意被黑嗎?

“她生活中挺放松,有冷幽默”

甚少演娛樂片的孫儷,此次帶球上陣,但鄧超黑起老婆來毫不手軟。戲裡孫儷實名扮演孫儷,和小白臉在一起被記者抓包,被迫離婚。鄧超說,孫儷生活中的確比較安靜,但也有幽默感,“我經常說,給你一朵雲你就飄瞭。她經常畫畫寫字,很忘我,我說能聊會天麼?但也挺放松的,我倆就像說相聲,我是逗哏的,她是捧哏的。她的是冷幽默,黑色幽默,我的賤比較直接。”

片中,鄧超對著孫儷又唱又跳取悅對方,現實中,孫儷則照顧鄧超多一點。在孫儷眼中,鄧超生活上特別“不靠譜”:懷兒子時,鄧超與友人聚餐飲酒,她不得不帶著9個月的身孕開車接老公回傢;鄧超的記性差到讓人崩潰,給他搭配好服裝,他轉身打個電話就忘瞭;拍攝《分手大師》期間,有一場戲鄧超要裸露上身,健身教練要求他前一天滴水不沾,氣得孫儷大罵教練“變態”。

鄧超說:“其實在傢真的是她照顧我,因為我這個人比較糙,糙的情況下也比較工作狂,她就會用各種便簽條把吃的用的東西都給貼上,因為那些東西我都不認識。什麼薏米水啊、綠豆湯啊、蟲草啊,貼得仔仔細細、分門別類,隔一天吃什麼,什麼飯前什麼飯後(吃)。確實是我有個強大的後盾才能讓我勇往直前。這一年我為瞭電影,經常不在傢,她說得最多的一句就是,‘去吧,傢裡有我’。”

對兒女采取放養方式嗎?

“該學的時候學習,該玩的時候瘋狂地去玩”

鄧超談起兒女來總是掩飾不住自豪,“等等很聰明,他摔跤我從來不扶,後來他再摔跤就會自己站起來。我帶他去摸雨、摸灰塵,他摸瞭以後說‘哎’,然後就朝我笑,後來還會給我展現各種他最近感知到的東西,帶我在傢裡各個角落看。自從他會認人,就特別喜歡我,我一回去,他誰都不要,午覺都不睡瞭。孫儷都嫉妒我,說‘等等,真沒良心’”。

從叛逆少年過來的鄧超,強調會給兒子自由發展的無限空間,采取放養的方式。“我反看自己的青春叛逆期,覺得是完全沒有問題的。比如小時候我會問,為什麼要這樣舉手,為什麼要背范文?包括現在許多孩子補那麼多的課,那麼在學校裡學的又是什麼呢?為什麼在校外學的比校內還多?而且還沒有玩的時間。我不會讓他補那麼多課,會告訴他,你要在該學的時候學習,該玩的時候瘋狂地去玩。所以我在傢庭裡更像一個夥伴,而不是一個爸爸。像朋友一樣陪伴他,保護他。工作上的事情,我和孫儷有一個默契,基本都會有一個人在傢,比如孫儷去拍戲,我就待在傢裡。我最近就打算待在傢裡當奶爸瞭。”

(責編: ziggy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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